项塔兰 第七章(1) “她是个很漂亮的*,”普拉巴克恳求道,“她很肥,而且肥在最重要、最要紧的部位。不管抓哪里,都可以让你满满握在手里。你会很兴奋,会很变态!” “很让人心动,普拉布,”我答,尽量忍住笑意,“但我实在没兴趣。我们昨天才离开村子,我的心仍在那里……我实在……没那个心情。” “心情没问题,巴巴。只要搞起来,你的坏心情很快就会变好,futt-a-futt!(真的快!)” “你说的或许没错,但我想到时候心情还是会一样。” “但她很有经验!”他哀求道,“那些人告诉我,光是在这个饭店,她就服务过上百个客人!我看过她,我直视她的眼睛,我知道她床上功夫一流。” “我不想找*,普拉布,不管她功夫多一流。” “但只要看到她,你就会迷上她。” “对不起,普拉布。” “但我跟他们说……你会去看她。只看就好,看又不会少块肉,林巴巴。” “不要。” “但是……你如果不去看她,我就拿不回订金。” “你付了订金?” “是啊,林。” “你付订金,让我跟女人在这饭店上床?” “没错,林。”他叹口气,举起双手,随即垂落至身体两侧,一副无奈的样子。“你在村子里待了六个月,六个月没跟女人搞,我想你一定很需要。如果你连偷偷看她一眼都不愿意,我的订金就泡汤了。” “好吧!”我叹了口气,学他做出无奈的动作,“就去看一眼,让你保住订金。” 我拉上饭店房门,锁上,跟他一起走上宽阔的走廊。位于孟买北部奥兰加巴德的艾普萨拉饭店,已有百余年历史,是为服务另一个更辉煌的时代而建的。饭店房间挑高且宽敞,附设面朝热闹街道的露天阳台,房间的楣梁和天花板圆形花饰有着精致的细部;但家具的质量却很低劣,胡乱搭配,没有整体规划,走廊的地毯上也已磨出许多起毛球的破洞。油漆剥落,墙上有污渍,房价便宜。普拉巴克告诉我,回孟买的路上,就只有这地方可让我们快活一晚。 我们在这楼层另一头的某个房间门外停下。普拉巴克兴奋得发抖,眼睛睁大得让人担心。 我敲门。几乎同时,门打开。一名年约五十多岁的妇人站在门口,她身穿红黄纱丽,恶狠狠地瞪着我们。她身后的房间里有几个男人,那些人身扎多蒂腰布,头戴白帽,打扮类似普拉巴克村子里的农民,坐在地板上用餐,吃着木豆、米饭和拉饼,分量很多。 那女人走进走廊,把门扣上。定定地看着普拉巴克。普拉巴克比她矮了整整一个头和肩膀,面对她恶狠狠的瞪视,他回以学校恶霸小跟班那种乖乖听命的表情。 “看到了吧,林?”他小声说,眼睛仍看着她,“我跟你说的没错吧?” 我看到的是个长得普普通通、有个球状鼻的大脸,嘴唇薄且不屑地撅起,让她的嘴活像个*进棒子的蛤蜊。脸上和脖子上的粉,厚得跟日本艺妓一样,让她那绷紧着脸的表情活像个恶棍。 普拉巴克用马拉地语跟那女人讲话。 “露给他瞧瞧!” 她随即将纱丽往上拉,露出一大圈肥肥的肚子。她用她又短又粗的手指捏起一、两磅肉,再用力捏了捏,一边眉毛扬起,看着我,想得到我的赞美。 普拉巴克发出轻轻一声呻吟,眼睛睁得老大。 然后那女人突然一脸怒容,往走廊左右瞧了瞧,接着把上衣撩起几公分,露出又长又细的下垂*。她抓住*,朝我上下甩了好几次,同时向我眨眼,露出让人不解的奇怪表情。我毫无根据地猜测,那很可能是不怀好意、轻蔑的嘲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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